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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宝贝,你还不知道错
12点,夜色浓稠。
漫天的雨丝落下,隐在暗处的蔷薇花被打的根茎低垂,昏暗的地下室却隔绝了一切的声响,只有鞭笞声清晰可闻。
细细听着还有凄凄的啜泣声猫似的响起。
“哥哥,别打了。”
绵软怯怯的嗓音让坐在黑色沙发上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,隐于昏暗光线中的双眸渗出幽暗的晦涩,似乎藏着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,沉沉的看着伏在自己膝盖上的少年。
大概是委屈的狠了,少年的眼眶湿意泛滥,在瓷白的皮肤上晕出点点红意,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掉落,羽睫乌黑,樱红色的唇张合着发出低低的哀求,像只落了水的幼猫,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圈在怀里软语低哄。
“哥哥,是我让阿瑾带我出去的,求你别打他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笙笙——”时逾白伸出手,冰冷修长的指尖捏住时笙下巴处的软肉,轻轻的摩擦,嗓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的,阴沉的暴戾:“你还不知道错。”
时笙跪坐在地上,指尖抓着时逾白腿上柔软的布料,闻言眼尾处得泪颤颤巍巍的落下,嗓音糯糯的哑:“哥哥——”
鞭笞声一声声的落下,又急又快,时笙想转头看一眼身后的人,下巴上的力道却骤然收紧,带来些微的痛意让他不敢再动,只能讨好般的凑近时逾白,把视线全部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。
时逾白凝着时笙的眼,遮住瞳仁的泪水落下时,他看到时笙琥珀色的清澈瞳仁里自己的剪影。
顿了两秒,时逾白弯身从地上把时笙抱了起来,指腹在他的腿弯处无意识的摩擦,一手的滑腻触感。
鞭笞声在这一秒戛然而止。
时笙悄悄的松了口气,细白的手臂勾着时逾白,窝在他怀里轻声开口:“谢谢哥哥。”
时笙说完在时逾白的脖颈间蹭了蹭,讨好的意味很足,开口时有热气喷洒在耳畔,在人心尖激起阵阵涟漪。
时笙被时逾白抱着回了房间,放在床上。
时笙坐在床边,仰头去看时逾白,身上的雪色织衫遮不住白皙精致的锁骨,眼尾处还挂着红,却还是扯出一抹笑,脸颊处的酒窝像是化了的糖水般甜腻:“谢谢哥哥放了阿瑾。”
时逾白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,见他脸颊处上涌的红意,胸口间的暴戾又翻腾而起,嗓音像是沁了冰雪一般的冷:“如果下一次笙笙再敢去酒吧那种地方染了一身的酒意回来,闻瑾的那条命你就留不住了。”
“不会了哥哥,”时笙闻言急忙圈住时逾白的腰身,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的蹭着他的腹部,声线轻软: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时逾白垂下眼眸看着时笙蓬松柔软的头发,抬手轻轻的抚上,眸色晦暗,良久他拍了拍时笙:“别撒娇了,你喝了酒不能在高温的地方待久,我陪你洗个澡就走。”
时笙闻言怔了下,抬眸去看时逾白,湿漉漉的眸子里有一层薄薄的抗拒。
“怎么?”时逾白半眯起眸子,声线蒙上了层冰凌似的雾气:“不想让哥哥给你洗澡?”
时笙闻言那点抗拒散的干净,唇角的笑又乖又软,眉眼弯弯:“想的,我想让哥哥给我洗澡。”
浴室内雾气升腾,时笙浸在滴了玫瑰精油的水里,玉白的皮肉被热度熏出了点点的红,恹恹的伏在浴缸上,任由时逾白的手从他的颈侧,肩胛,脊背,然后顺着软肉来到脚踝,掀起阵阵舒服的痒意。
高温让血液里酒精快速的流窜,时笙晕晕乎乎的攥住时逾白早已经被水弄湿的袖口,闭着红意泛滥的眼,低低的呢喃,“哥哥,热。”
时逾白垂眸,视线落在了细白的指尖上,昏睡了,却还是不忘抓着他。
好乖。
他的笙笙一直都是这样乖。
可偏偏有人要带坏他一手养大的乖孩子。
闻瑾……
时逾白想到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,眸色暗了暗。
闻瑾是时笙的保镖,但又不同于其他的下人。
闻瑾是时家家主临死之前亲自为时笙挑的人,从时笙十一岁时就一直陪在他身边。
就算是如今时家家主时逾白,他可以惩罚闻瑾,却也不能把闻瑾驱逐。
时逾白把时笙从浴缸里捞出来,随意拿了条浴巾盖在了大片雪白的肤肉之上,遮住了旖旎的春光。
墨绿色的床单上落了抹纤细的身躯,时逾白坐在床边,去看已经昏昏睡去的时笙,上挑的眼尾丝丝缕缕的晦涩溢出,浓稠又热烈。
时逾白把视线从时笙的脸上移到了他垂在床边的手,一时间牙齿痒的厉害,动作也像是难以控制一般,缓缓的低下头,含住了让他心痒难耐的指尖。
湿热的舌尖在柔软的指尖处舔舐,吮吸,似乎要把血液都含出来才罢休。
好一会儿时逾白才抬起头,沉沉的看着时笙被他吮吸到艳红的指尖,喉结上下滚动,渴的厉害,呢喃时嗓音像是被沙砾打磨过一般的哑,“怎么办,想一寸一寸敲断笙笙的腿骨,一件一件褪去笙笙的衣物,叫笙笙日日承欢,夜夜难安才能满足……”
关门声响起时,一片漆黑的房间,时笙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,手腕上有一抹浅绿色的光闪过,清澈的少年音在房间内格外突兀。
“小主子,时逾白走了。”
时笙当然知道时逾白走了,他坐起身打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,恼火的起身囫囵的套上睡衣,才生出几分安全感。
“变态!”
时笙耳尖红的厉害,拿着湿纸巾不停的擦拭指尖,想要缓解指尖还残存的痒意。
擦干净了却还觉得不解气,又骂了句,“时逾白大变态!”
“嘿嘿,我觉得还好吧~”
时笙抬起手腕,看着那抹亮光恼火“木木!”
绿色的光变亮,木木坚定地开口,“小主子说的对,变态!时逾白是大变态!”
时笙满意了,重新窝回被子里,酒意散尽,神智清醒,他点了点手腕,青玉色的手环浮现。
“木木,我可以不收集时逾白的精血吗?”时笙耷拉着眼尾,饱满的唇像是熟透的樱桃,“他是我哥哥,我觉得这样不好。”
青玉色的镯子上,一个通体银白的蜜蜂飞了出来,在时笙的耳边发出声音,“且不说你是狐族未来之主,就说你现在的身份,外面谁不知道时逾白是收养的,他算你哪门子哥哥,安心啦小主子。”
“可是我想回青丘了。”
时笙从入了转生轮到现在,二十二年都没见过同伴了,他还没有法术,时逾白从小到大恨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。
每天可无聊了。
“青丘那么多狐狸哥哥姐姐,干嘛要让我来收取帝君精血。”
木木扑腾着翅膀落在了时笙的肩膀上,像是在安慰,“小主子,你是狐族下一任的王,容色出众,冰肌玉骨,灵力高强,这么艰巨的任务,除了您还有谁能完成!”
时笙把木木从肩膀上捏下来放在手心里,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
木木对上时笙清澈见底的眸子,沉默了两秒,闭上眼睛,“千真万确!小主子想一想您要唤醒的是谁!那是帝君,曾经拯救三界的帝君!万年前若不是帝君,狐族早已覆灭,如今帝君还差最后遗失的三滴精血便能苏醒,我们狐族要不要为唤醒帝君出一份力!”
时笙突然感觉一股热血涌上,猛然起身,重重点头,“要!”
木木被时笙突然的动作整的在他掌心翻滚了两圈才重新站稳,嘴上却没闲着,“木木我最崇拜的就是小主子,别人跟小主子都是假玩,只有我跟你真玩!我最心疼小主了,小主子不喜欢时逾白咱们就不理他!现在下床,我们去看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第二滴血,闻·地下情人·瑾!”